第三十一章:肏到……要尿 「啊啊……太深了……要被插死了……」 卫连姬哭叫,挣着身子想逃开,却被他死死地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在极
度的痉挛中,被迫吞下那根巨物。 就着「啪」的水声,纪瞻猛地挺腰,一下就操到了底,越过花心,圆硕的龟
头直直地顶在最深处的胞宫颈口。 穴中温暖滑腻,花蕊紧致收缩,阳茎得的快慰爽处直冲头顶,魂都销都给她
了。 纪瞻受不住她的紧窒,低低喘息:「连姬,别这么用力夹,让你舒服了我再
射。」 「啊……呜呜……好深……你顶到我那里了……」 卫连姬抽抽噎噎地流泪,似痛苦、似愉悦,小穴不住缩动,却将他越吸越深。 纪瞻试着往前撞几下,高潮后的宫颈松软,一下就衔住了他茎头的顶端。 像一张小小的嘴,嘬吸着要人深入。 他继续往里面插,宫口被撑开,含住了一小半的龟头。 卫连姬在软枕上摇头甩发,挣扎得更厉害了,腰背想拱起,却被他禁锢得紧,
动弹不得。 梨花带雨,声软如水地哀求:「呜呜……纪瞻,别插进去啊……疼……我怕……
」 纪瞻退出一点,柔声:「乖,会让你舒服。」 卫连姬还想说什么,突然他一个用力,差点将她捅穿了、撑破了。 体内细细的宫颈被强硬地撑开,饱胀的龟头送了进来,宫口牢牢地锁住了他
的茎头颈沟。 尖叫声只发出半截,剩下的卡在了喉咙里。 她全身绷住,高高仰头,纤细的玉颈都在颤抖,妩媚的双眼被插得无助泛白,
意识都昏昏了。 纪瞻不敢动,低头亲吻她的唇瓣,给她纾解紧张和痛意。 只是刚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就一下被她狠狠咬住了。 纪瞻吃痛闷哼,血的味道在舌尖漫延开来。 卫连姬「呸」地一声吐出他的舌头,带着哭腔骂:「哼,咬死你,没经过我
同意,谁准你插进来的……」 纪瞻怜惜地亲亲她的眼睛,以商量的语气轻柔道:「我没听你的话,那就罚
我在下面,让你在上面折磨、折磨我,解解气?」 这话卫连姬爱听,让她在上面,她非坐死他不可。 插入宫颈,那一刹那的疼痛过去,好像更多的是酥麻、是骚痒,还想让他在
里面动一动、捅一捅。 她眼波转了转,凝着泪珠,噘嘴道:「快拔出去,我要在上面。」 「你咬得太紧了,拔不出来。」纪瞻噙笑无辜。 卫连姬美目含春,嗔怪:「你就会哄我……」 还未等卫连姬说完,纪瞻放下她折在胸前的腿,搂着她的腰,让她坐了起来。 而他自己,坦然自若地躺在了她身下。 他说:「连姬,自己动吧。」 卫连姬的嘴角偷偷露出一点笑,双手按在他腿上,散着长发,晃着乳波,在
他胯上慢悠悠地骑乘着。 宫颈适应了硕大的龟头,随着她的起伏,在宫壁里面摩擦、旋转,带来舒缓
的愉悦感。 如水一般,在身体里缓缓流淌。 她发出欣喜的媚叫声:「啊……纪瞻……好舒服……插这里、好舒服啊……」 纪瞻扶着她的腰,催使:「连姬,快动,我想看着你高潮。」 卫连姬:「……」 高潮是她爽,又不是他射,有什么好看的。 卫连姬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真搞不懂纪瞻这奇怪的想法。 不过她懒得理他,只想自己爽个够,加快了速度,不过多时,愉悦的快感就
漫延了全身,她下身淅淅沥沥地泄出汁水。 如同飘浮在云端,宫颈的高潮绵绵不绝地袭来,龟头在宫颈里动一下,小穴
就喷出一小股水来。 纪瞻捧着她的腰身,开始挺胯抽送,延缓着她漫长的极乐。 卫连姬揉着自己的雪白双乳,忘乎自我地闭目呻吟:「呜呜……怎么会这么
舒服……爽死了……要死了……」 轻缓的高潮慢慢累积,穴中渐渐喷不出水了,可小腹下方越来越涨,还有什
么东西想要喷薄而出。 她挣扎着想吐出他的肉棒,颤声啜泣:「呜呜……我想小解……我要尿……」 纪瞻讶然,突地想起她在外面吃了那么多酒,回来就一直在床上欢爱,还没
小溺过。 可他还没射,怎么能让她跑。 握紧了她的腰,他做着凶猛的冲刺,直出直入,将宫口捣得合都合不上。 卫连姬被撞得吱哇乱叫,拚命忍下想排泄的冲动:「不要……啊啊……我憋
不住……要尿……啊啊……」 纪瞻下体用力地插她,面上温柔地哄她:「乖,尿出来,我不嫌。」 似是听到了他这句话,她头脑中一直紧绷的弦在一瞬间断裂了。 卫连姬捂着嘴呜呜地哭,放任累积的小高潮如烟花般在宫口一次性炸开,随
即,一缕淡黄的水柱从穴中喷射出来,湿淋淋地全浇在纪瞻身上。 与此同时,他的一股股白浊灌进了她的胞宫。 高潮的余韵中,芙蓉帐内静悄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心跳声、喘息声,有她
的,也有他的。 第三十二章:只想贪欢,不肯上心 前一天醉酒贪欢,放情纵欲,第二日公主就病倒了。 发了热,人也烧得迷迷糊糊的。 唤郎中来看过了,只说是娘子身体底子不好,过去元气有亏,不宜饮酒贪凉
过多,要想康健长寿,需多注意养生之道。 纪瞻在长安时,只听说过华阳公主在贞懿先皇后薨逝后,悲痛欲绝,生了一
场重病,险些香消玉殒。 卫明帝以赏金封爵,广征天下名医,才勉强替公主捡了条命回来。 华阳公主病愈后,一跃成为了大卫皇室最为得宠的嫡公主,皇帝许她干政弄
权,公主越发娇纵随性,气焰嚣张。 民间也有人嚼那舌根子,只道皇帝对先皇后德行有愧,故而爱宠公主华阳,
弥补心中亏欠。 毕竟卫明帝能荣登帝位,全赖仰仗先皇后的母亲,永嘉大长公主。 卫明帝兄弟众多,排行第十,且是寻常宫妃所出。虽因文韬武略、智谋双全
得先帝看重,但距离皇位,还有万里之遥。 永嘉大长公主只得先皇后一女,视若拱璧,珍之爱之。 那时太子未立,长公主本想嫁女予皇后之子,但皇后高傲,看不上彼时还是
骄蛮郡主的贞懿先皇后,拒绝了与长公主的结盟。 卫明帝的母妃颇有眼界,察言观色主动向长公主示好,将自己的儿子介绍给
长公主及郡主认识。 知好色而慕少艾,少男少女情窦初开,先皇后很快便被卫明帝的潇潇风姿打
动,向长公主表明了对其爱慕的心意。 长公主想为爱女选心仪郎君,卫明帝的母妃被动而殷勤地接受了这份好意,
就这样,卫明帝做了长公主的乘龙快婿。 长公主不仅权势浩大,先帝对这个姐姐也是礼遇有加。 凭借在朝野中的多番运作,在先帝面前的明提暗示,体弱怯懦的先帝听从了
长姐的意思,将卫明帝立为太子。 先帝因病早逝,卫明帝得以继位,黄袍加身。 但皇帝历来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卫明帝也不例外。 他的风流多情,与他的心性才智一样出类拔萃,不落人后。 当羽翼丰满,帝位坐稳,他不再需要长公主的扶持时,便开始采选秀女,广
纳后宫,宠幸一波又一波如花似玉的美人。 若先皇后是普通世家女也罢,可偏偏生来就是骄傲的金枝玉叶,她无法与旁
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哪怕她的夫君贵为当今帝王。 只是少年的情怀不再,爱意已逝,卫明帝抽身而出,先皇后还心余不甘。她
变得暴躁易怒,肆意打杀后宫嫔妃。 但这并不能改变什么,皇帝依旧。 美人如花,年年春至,总有年轻的容颜和躯体为了恩宠荣华,甘愿攀到龙榻
上来。 在永嘉大长公主薨逝后,卫明帝以贞懿先皇后得了失心疯、需好生静养为由,
夺了她管理后宫的大权,软禁在凤仪宝殿,终生不得出。 后宫歌舞美人不休,凤仪殿内冷清寥落。 不过几年光景,先皇后逝世于开元十八年冬至的雪夜,尸体被人发现时已是
第二日了,早已冰冷僵硬。 华阳公主还没来得及为生母扶柩哀悼,听闻消息便倒下了,缠绵病榻,药石
无医。 只听得有隐隐传闻,在先皇后薨逝前的那夜,公主一身单薄素衣,在太极宫
殿前跪了整晚。 但皇帝不知为何,避而不见。 直至公主得宠,过往种种,皆如消散云烟,再也无人提及。 …… 侍女端来煨好的温热药汤,六味芷草的清苦味道在房中弥漫开来。 纪瞻支起卫连姬的身子,接过药碗,用汤杓慢慢地喂着。 只是她怕苦,总不肯张嘴,舌尖一尝着苦味便吐出来。 纪瞻摒退下人,从袖中拿出块饴糖,放在嘴里嚼碎了,再饮下一口药汤,不
吞,就那么含着吻上了她的嘴唇。 饴糖甘甜,药汤的苦味淡了不少。 卫连姬尝到了甜,乖巧地张嘴,接下他以口相渡的汤水。 就这么唇齿缠绵、依偎,一碗药汤见了底。 连喂带亲,榻上的小娘子唇色由苍白转为绯红,但双目仍是紧阖。 她睡着的样子实在是很乖,细眉弯弯,香腮如雪,黑色的睫毛如停在花间的
蝶,时不时轻微翕动,是楚楚动人姿态。 可还是想看她摆出那副艳压群芳,倨傲逼人的架势。 不知情的人会被她唬住,可若了解的,就知她是色厉内荏,外表多强硬,心
里就有多怂。 如上回婚后归宁那日,回府的路上眼圈红红,明显就是哭过后的委屈模样。 可她偏凶巴巴地,他多嘴问了一句,她就暴跳如雷,直接把他从共乘的马车
上赶了下去。 再如,在母亲这里受了误解,她闭门不见,一个人吃酒吃到烂醉,也不肯与
他说个生气缘由。 他想要的,不是她准备的美食名酒,搜罗的孤本字画。对于口腹之欲,附庸
风雅,他并不看重。 他想要她坦诚相待,能够从内心去接纳他。 可是,她只想贪欢,不肯上心。连提及时,不是敷衍了事,就是嗔怒生气。 拿她没办法,但是又放不下。 第三十三章:他不是你的禁脔 待到五月端午时节,公主的身子已经好全了。 江南的天也开始热了,海棠花谢,枝头蝉鸣,无风,空气里都是闷闷的。 今日纪府设宴,邀一众亲眷共度佳节。 其中就包括纪瞻的姑姑,以及他那个退了亲的表妹未婚妻。 卫连姬不想同纪瞻过去凑热闹,只带着几个侍女在芙蕖池畔闲逛。 却是没想,一路踏过青阶回廊,在拐角小亭里看到了纪瞻和他那个表妹孟文
婵的身影。 青昭下意识地去看公主,不敢作声。 只见公主皎白的面上,凝固着没有一丝表情,只唇上的胭脂红艳似血。 叫人在烈日下无端生寒。 公主听闻今日纪家表妹会过来,本就心生不满,不想驸马过去参宴。 但作为晚辈,哪有过节避着父母亲眷的道理,也比不得公主身份贵重,行事
恣意。 纪家姑姑是从府里嫁出去的娘子,女儿与娘家侄子虽成不了姻亲,可毕竟还
是亲戚,血浓于水,总不能叫别人一辈子不来往。 驸马颇重礼仪规矩,家宴是坚持要去的,与公主因此事争执,两人一大清早
就闹得不欢而散。 这会又碰到了这表哥表妹私下会面,怕是会有一场雷霆之怒。 …… 孟文婵着碧色衣裙,生得眉清目秀,俊俏可亲,是常见的江南水乡娘子模样。 声音也是清泠泠的,从亭中传来:「表哥,这府里上下谁不清楚,公主待你
就是玩玩心态。」 「她来到纪家,身份是尊贵,可作为儿媳,她不曾舅父舅母敬过一盏香茶,
亦不曾放下身段与长辈说过一句贴心话。」 继而,她提出质疑:「表哥,你说,就公主这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态度,
她有把你当成夫君吗,她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吗?」 纪瞻望着满池芙蕖,淡淡地,隐有不耐:「文婵,你不明白,公主并不是外
人所看到的那样。况且,我与公主的事,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孟文婵柔柔一笑,体贴道:「表哥,我知道你为公主说话,是如今屈居人下
没办法。」 涨红了粉颊,她有点羞涩地:「表哥,我从小就倾心于你,一直盼着能嫁给
你的。我、我愿意等你,等你从长安回来。」 不待纪瞻回话,卫连姬移步走了出来,娉娉婷婷立在孟文婵面前。 眼波微转,是冷艳而刻薄地笑:「他要一辈子都困在长安回不来呢?你可要
等他一辈子?」 纪瞻微惊,唤了一声「公主」。 孟文婵愣在原地,公主乌鬓花容,红裙婀娜,美艳不可方物。 映着那身后一池碧波芙蕖,美人恍若惊鸿照影而来。 只听公主又慢条斯理地道:「青梅竹马,再续前缘,我劝你们还是趁早死了
这条心吧。我华阳不要的东西,宁可毁了,也绝不会留给别人。」 语气轻蔑,仪态高傲,宛如天上华月。 孟文婵黯然。 美人都是蛇蝎心肠,越美丽,越恶毒,话本子里果然没说错。 贵为公主,受尽天下臣民供养,但待人却毫无同理之心。 孟文婵没经过世面,心性终还是率真,忍不住忿忿驳道:「公主,表哥他是
活生生的人,不是你圈养的禁脔!」 卫连姬不惊、不恼,斜斜地瞥了眼纪瞻胯下,意味深长地冷笑了下:「我这
个人呢,最是爱洁,连用过的东西,哪怕不要了,别人若捡来用,我也会嫌脏。」 一言一辞,毫不掩饰地影射风月。 孟文婵的脸颊一下涨得通红。 纪瞻出言劝阻:「连姬,文婵还是闺阁小娘子,你莫要乱说话。」 第三十四章:我的郎君,我想打就打 「我哪里说错了?」卫连姬立时还嘴,嗤了一声:「什么情情爱爱,究根结
底,最后还不是想与你搞在一起,想你干她。」 年少的一腔爱意被这公主说得,她如同青楼妓子般无耻下贱。 孟文婵羞愤欲死,以袖掩口,眼泪啪啪地往下掉。 卫连姬继续火上浇油,笑吟吟,不吐不快:「说你一句,就哭呀?这哪能行,
你表哥在床上就喜欢骚浪的,越骚浪,他越动情,干得越深,射……」 纪瞻拉住她,声含厉色:「连姬,别说了!」 卫连姬不理,见孟文婵抽抽搭搭、泪落如珠,咯咯地笑了出来:「哎呀,这
样就哭得不行了?」 她悠悠叹了一声,不知是嘲弄、还是提醒:「小娘子家家的,别把郎君想得
太美好。你觉得他受尽委屈,说不定他还乐在其中呢。」 末了,朝纪瞻抛去一个如丝媚眼:「你说对不对,纪瞻?」 纪瞻无奈皱眉,拿她没办法,劝:「连姬,别闹了。」 又与孟文婵嘱咐道:「文婵,我与公主一起,你先回去吧。」 卫连姬重重「哼」了一声,不依不饶:「孤男寡女背着我私会,这事就想这
么了了,哪有那么简单。」 「文婵你先走,不用管。」纪瞻态度也是执意。 卫连姬抬手,一巴掌狠狠摔在纪瞻脸上,将他打得侧过头去,冷冷讽道:
「帮我做主,谁给你的脸?」 孟文婵见状,跪在地上认错:「公主,是文婵糊涂,央求表哥过来,请公主
不要动手。」 「我的郎君,我想打就打。」卫连姬长眉轻挑,不屑反诘:「怎么,你有意
见?」 孟文婵腰背挺直,昂起下颌,含泪强硬地挣出话来:「公主这样侮辱郎君,
就不怕自己有一天反遭侮辱吗?」 此话一出,四下都寂静了。 五月初的天闷热,侍女们冷汗浸透轻衫,个个低眉敛目,噤若寒蝉。 卫连姬勃然大怒,美目喷火,指着孟文婵扬声大骂:「我看你是想找死!」 纪瞻揽住她的肩,向孟文婵斥声:「无需你多生事,退下!」 说完以目示意青昭,把人带走。 青昭做了个手势,两个侍女拉着孟文婵的胳膊,将她拖下去了。 …… 孟文婵刚打发走,公主这边无声无息掉下了眼泪。 眼角描画精细的一抹斜红晕开,掺着热泪滚成珠子,像胭脂的泪,凝在腮边。 除了在床上交缠,情浓时分,她会泫然欲涕,娇泣不止。 平常时,都是骄傲自得,高贵冷艳,哪里会哭得这样委屈。 纪瞻一下慌了,抱住她,轻声安抚:「连姬,怎么了,别哭。」 他低下头,与她道歉:「连姬,我错了,不该不和你说一声,就答应与文婵
见面。 他叹了口气,还是认真地与她讲明缘由:「我与文婵毕竟有过婚约,耽误她
那么多年,又不给一言就退婚。她还执着,不肯另嫁,我今日只是想与她说个明
白。」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连姬你不要多想,这里人来人往,怎么能说得上是
私会。」 他轻轻地给她拭泪,柔柔地哄:「乖,不哭了,都是我不好,回去我任你处
置,给你解气……」 卫连姬眸中幽幽艳艳,在纪瞻怀里起初乖顺,而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猛地
狠劲一把推开他,身子摇晃了几下。 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郎君。 她冷然、决绝道:「我不会相信你,你给我滚!」 第三十五章:醉酒入梦,梦醒求欢 一弦莹月挑开半暮夜色,寝室内,案几上一盏昏昏灯火,有小蛾子扑腾着飞
上去,转瞬就烧成了灰。 案几上的酒壶已经空了,卫连姬眯起醉眼瞅着,只觉得蛾子可笑,人也好笑。 明知是万劫不复、灰飞烟灭,却还是为了那一点温暖光亮,拚命往里跳。 飞蛾不生情思,不懂情事也就罢了,可人呢,最是懂趋利避害,可还是只身
坠入十丈软红,在深渊中苟且贪欢。 …… 漫漫长夜,卫连姬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还是不知事的小公主,只会咿咿呀呀地粘在母后身边。 母后喜怒无常,时而会打骂她,痛哭中厉责她为何生来不是个小郎君,为何
不能讨父皇欢心。 时而又会怜惜地抱着她,与她絮絮道歉,低低啜泣,说母后除了你、孑然一
生一无所有。 愁思、哀思,哭泣声、尖叫声,掺着血和泪的影子,从记事起,就一直充斥
着整个风仪宝殿。 风仪殿是后宫嫔妃最向往的住处,象征一国之母,无上荣华。 可母后总会露出那样寂寞的神色,站在殿外的朱色阑干外,远远地遥望着太
极宫的檐角轮廓。 其实什么也等不到的,从天明等到天黑,不过是等到了父皇又留宿了哪宫哪
殿的消息。 春去秋来,雪夜长歌,窗外的海棠年年,花开花落。 在漫长的寂寞和等待中,母后心神越来越恍惚。终有一日,她奔溃哭闹,打
杀了父皇最喜爱的几个宠妃。 宫里有传言,贞懿皇后得了疯病,因妒癫狂。 外祖母病逝,父皇把母后囚禁在幽宫华殿。 卫连姬不止一次地在深夜里见到,母后纤瘦的身影在黑暗中狰狞,握着锋利
的刀刃一下一下切开自己身体的血肉肌肤,向着一片虚无,温柔地唤:「十郎、
十郎……」 父皇在兄弟中排行第十,据说与母后初初相识,就是以十郎自称。 母后会提十郎,会说起小娘子时期与十郎的温情回忆。 他们曾一起春日踏青,夏暑泛舟,秋高登山,冬夜温酒。 他为她描眉画黛,写诗作画,也会与她一并游玩山野,骑马射猎。 如民间无数少男少女小情人那样,相互痴缠,彼此依恋。 直到父皇做了皇帝,露出了与历代帝王一般无二的自私和贪欲。 手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十郎留在了过去,那个旁人口中曾提过的骄蛮郡主,也被湮没在美人不断的
汹涌后宫里。 开元十八年冬,母后病重,父皇不愿来看一眼。 母后打杀的几个妃子中,有两个是有了子嗣的。父皇心中有怨有恨,曾立誓,
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可母后在病重中,流着泪叫着他的名字。 那一夜北风呼啸,长安落雪,卫连姬跪在太极宫殿的白玉阶下,跪了整整一
夜。 人与雪天融为一色,浑身只剩僵冷。 没有等来父皇的心软,只等到了风仪殿宫人传来的消息。 贞懿皇后素衣散发,扒着风仪殿紧闭厚重的朱门,含泪而死。 在父皇母后冰冷对峙中夹缝生存的公主,失去了人生唯一的信念,倒在皑皑
白雪中。 如此苦痛,不如归去…… 公主醉了酒,被梦魇住了,惊厥不止,冷汗淋漓。 公主从亭中吵完架回来后,虽警告了下人不准放驸马进院,但心病还须心药
医,青昭还是大着胆子请来了驸马,且知趣地挥退众人。 纪瞻上榻抱住了酒后昏乱的公主,紧紧拥在怀里。 他摩挲着她的长发,温柔的声音如江南晚春里的微风,抚慰过怀里人颤抖的
身心:「连姬,乖啊,不怕。」 漫天白雾中,她看到一双清冽的眼睛,耳畔传来有一阵熟悉的轻唤。 卫连姬幽幽转醒。 眸中七分醉意、三分清明,她摸上他脸颊的红肿,迷糊地问:「纪瞻,我是
不是打你了呀,疼不疼?」 纪瞻摊开她素白的手掌,轻轻落下一个吻:「该打的,怕你手疼。」 卫连姬贴近他的脸,噘起嘴:「不够,还要。」 纪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这里也要。」卫连姬扯下衣领,露出雪白嫩乳的两点红尖。 纪瞻拉衾被盖住她的美好,柔声拒:「你醉了,今晚不做。」 柔软的身子贴了上来,她往他腰腹下摸:「想要。」 纪瞻捏她粉颊,笑:「白日里你还说……要我滚,这会我碰了你,你明天醒
来可不要发火哭闹。」 卫连姬装作没听到,缠得更紧了:「要啊,给我……想了呀……」 纪瞻搂住她的腰,细细的、窄窄的,比之前更清减了。 他道:「病才刚好,又这样贪。」 「我好难受,给我。」是软软求欢声。 见纪瞻还在磨叽,卫连姬眉尖一蹙,似醉似醒:「你到底操不操?」 第三十六章:一身艳骨,吸人精血 纪瞻眼睫低垂,神色有些黯然:「连姬,你不是想与我交欢,你只是想发泄。」 白日里骂了他,现在又贴上他,他倒是琢磨起她的心思来了。 卫连姬也不否认,大大方方道:「这不都一样吗?能让人爽了就行。」 见纪瞻不作声,她又冷了声,不耐烦地说:「我这会儿心里不痛快,想做些
能让我痛快的事。你要是为难,我就叫别人过来。」 纪瞻直直地盯着她,眼里情绪翻腾,有沮丧,有失落,也有被强压下的痛意。 迟疑了半晌,他强作镇静地问出了口:「公主,你心里就这么坦荡吗?你对
我……」 卫连姬扬声打断了他的话,回得直截了当:「我早与你说过了,我只想睡你,
给你驸马名分,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睡你一段时日。」 她推开了他,一个人僵直地躺在榻上,羽睫微眨,眉目幽静:「至于别的,
我什么都没有,你也不要想。」 帐外灯花摇曳,明灭的烛光打在她的侧脸上,透着抹伶仃和苍白,叫人无端
想起瑟瑟秋风、欲坠斜阳。 纪瞻拉住她一只手,捂在胸腔跳动的地方,就那样温柔地凝视着她,声色轻
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卫连姬像被烫着了似的,惊地一下抽回了手。 竭力压下心口的悸动,她漠然地微笑、摇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纪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亲吻她的嘴唇,舌尖想探进去。 但她牙关咬得紧,不肯给回应,他的吻慢慢下移,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细颈、
锁骨、胸乳,直至咬住她的一点樱红乳尖。 手也摸索着褪了她的亵裤,抚过花唇、阴蒂,两指并拢插进了那方小小的穴
口。 从生病就再没欢好过了,她要得也急切。 手指刚进入,内壁的软肉就蜂拥而上,紧紧地吸附着两根手指,一抽一抽吮
着指尖,还在催他往里深入。 纪瞻吐出口中的红乳,小声地:「别夹这么紧,会让你舒服。」 卫连姬娇娇嘤咛,眉梢眼角都是浓浓春意,抬起臀往他手上送。 边动作、边催使:「里面痒呀,快插进来……」 话音方落,花心被粗砺的指头填满了,戳在那块最骚痒的媚肉上。 纪瞻亲她的唇瓣,被她的媚态撩到发硬、发烫:「就这么想,馋成这样。」 卫连姬被欲折磨得难受,主动将粉嫩小舌送到他嘴里,含糊求欢:「快动……
纪瞻,送我到……」 纪瞻上面亲着她,下面指尖在她花心里搅弄,抠住那块敏感媚肉,打着圈的
用力研磨,磨得身下人浑身颤抖,含着他的唇呜呜媚叫。 愉悦的快感从他指尖一圈圈荡漾开来,如水一般漫遍了整个穴,酥麻麻、暖
融融,滋味美妙至极。 薄薄的指甲轻轻划过那块媚肉,带来尖锐的刺激,卫连姬纤腰一挺,差点攀
上了高潮。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在她快到达极致之时,把手指倏地抽了出去。 淫荡的水液随着手指的拔出,滴滴答答从穴口往下淌,花心空虚地缩动,却
什么也吃不到。 卫连姬都要哭了,吐出他的舌头,夹着哭腔抱怨:「我都要到了呀,你为什
么要拔走……呜呜……」 纪瞻肿胀的阳物抵在她腿心,轻声抚慰:「让我进去,一下就给你到,好不
好?」 「快进来。」小公主满意了,娇滴滴地求:「要重一点插……」 纪瞻挺腰狠狠地将她贯穿,粗长的阳物撑开了紧致的水穴,丰硕的龟头将花
心顶得嫩肉痉挛。 卫连姬双腿勾住他的劲瘦腰身,媚眼圆睁,仰颈呻吟:「啊啊……丢了、要
丢了……瞻哥哥再动一下……」 不止动一下,纪瞻朝着花心媚肉连连十几记深顶,身下人被撞得啊啊乱叫,
挣扎着、抽搐着泄出一大汪春水。 「连姬,痛快了么?」高潮的余韵中,卫连姬听到了他的一声问。 她圈住他的脖颈,亲他因情欲而泛红的眼睛。 他的双眸一如初见时清冽干净,只是这会儿沾染了欲,也盛满了对她的渴望
和怜惜。 一时间忘记了心底的阴霾,她只想与他颠鸾倒凤、抵死缠绵。 「呜呜……舒服死了……瞻哥哥好会插……」 「哥哥……还要……」 「还想被瞻哥哥操到高潮……」 被伺候舒服了的小公主太惹人爱了,纪瞻又抽动阳茎,在穴里深深插弄,想
带给她更多、更多的快乐。 喜欢看她被肏到花枝乱颤、爽极而泣的高潮媚态。 只有这一刻,她才会乖顺下来,从身到心都被他侵夺占领。 噗呲……噗呲…… 他插得又急又凶,水声作响,还有啪啪……的性器相撞声。 娇弱的花唇被两坨阴囊都打红了,穴口撑得薄薄一圈,颤巍巍地含着猩红巨
物进出,交合处泛出一层细碎白沫。 花心被捣得颤栗不已,死死地咬住龟头,还要往胞宫颈口吞咽。 明烛摇摇,锦帐晃晃,妖媚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呜呜……纪瞻……爽死了……」 「瞻哥哥……好棒……啊啊……」 「呜呜……要泄了,又要被哥哥插泄了……啊啊……」 欲仙欲死,高潮迭起,战栗颤抖,水喷不止。 公主身有艳骨,床第之间热情似火、媚惑如妖,能吸人精血,勾人魂魄。 纪瞻被她迷得失了理智,在她穴中冲锋陷阵、开疆拓土,直至冲进细细的宫
颈,抵着柔嫩宫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白浊。 身下人被烫得小腹痉挛,柔媚哭叫。 他压在她身上,白皙的胸膛贴紧她娇嫩的双乳。 他眼尾泛红,喘息急促,声音是刚抵达极乐后的低哑缠绵:「连姬,试着接
纳我,别再将我推开了,好么?」 第三十七章:快点喂我,会给奖励 卫连姬始终没有表态,只是在随后相处的日子里待纪瞻更为亲昵了。 五月中旬,纪瞻的堂姐、纪吴氏生子办满月宴,邀纪瞻与公主同去。 卫连姬近来心情好,也愿意给他个脸面,陪纪瞻过去玩一遭。 吴府宴席上觥筹交错,酒香四溢。宾客推杯换盏,意兴盎然。 醇香滑辣的剑南烧春,清甘柔腻的乌程若下,更有岭南灵溪,宜城九酝。卫
连姬的眼睛直溜溜地盯着桌案上的一众名酒,都馋坏了。 纪瞻拘她拘得紧,每次要么只给饮一小口,要么一滴都不让她尝。 「纪瞻,我想……」卫连姬小声叫,伸手就想去拿一壶剑南烧春。 「不行。」纪瞻拒绝,握着她的手抽了回来,提醒道:「你身子不好,郎中
说要忌酒。」 见她面含委屈,他又安抚:「我也一口都没尝。」 卫连姬不理会,只不悦反问:「我身子怎么不好了?」 纪瞻圈住她的腰,摸了摸,近来日日督促她三餐膳食,身上才养出了一点点
肉。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低头看了下她平坦的腰腹,笑笑:「你身子真的好吗?」 卫连姬知道他在笑什么。 两人成婚数月,欢爱也频繁,每次他都内射进来。按照一般的新婚娘子,肚
子里早就揣上一个了,哪会如她一般,吃了郎君那么多精水,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也不与他客套,直白道:「你是不是怕我生不出孩子?」 纪瞻神色一顿,温柔且淡然:「我只想你养好身体,别老生病。其他的,以
后再说。」 「哄我。」卫连姬还是不满,嘟起嘴:「你就是担心我生不出来。」 纪瞻俯在她耳鬓边,清润的声音压得低低的:「生不出来,肯定是我不够努
力。」 不是多好听的情话,卫连姬心里泛出一丝甜。 转瞬又默然、黯然,冷冷一笑,略有几分自嘲:「我这身子就这样了,你努
力也没用。」 她又伸手去够酒壶,口中还絮絮念叨:「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就要喝酒。」 这是要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 纪瞻冷了脸,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斥道:「连姬,不要任性。」 卫连姬细而媚的眼睁得滚圆,忿忿地瞪着他:「你又管我,我的事你总要插
一手,这样那样的衣裳不准穿,这种吃的、那种喝的也不能入口。」 「你怎么不把我拴在你裤腰带上呢,天天盯得这么紧。」 纪瞻:「……」 她得理不饶人:「我父皇都没管我这么多。」 纪瞻无奈地看着腮颊鼓鼓的卫连姬,侧过了脸,慢吞吞地说了句:「有时候,
我也觉得我在养女儿。」 卫连姬气笑:「你还真把自己当我爹?」 纪瞻:「……」 她往他颈边呵了口气,语气也娇软软:「每次操女儿都操这么狠,有你这么
当爹的吗?」 纪瞻面上红了红,轻咳一声:「别胡说。」 卫连姬掩口轻笑,声若银铃:「就要喝酒。」 纪瞻拗不过,吩咐婢女拿来一尊细颈瓷瓶,奉到卫连姬面前,嘱咐她:「喝
果酒,不过也只能喝一点点。」 「不要。」卫连姬摇头,执意道:「我就要喝剑南烧春,要喝辣辣的酒才过
瘾。」 纪瞻皱眉:「连姬,你又不乖。」 「就不要。」卫连姬小巧下颌抬得高高的。 纪瞻:「我喂你。」 卫连姬来了兴趣,娇笑:「怎么喂?」 纪瞻揽着她离了宴席,在一处花树掩映的长廊下顿步。 他从袖中拿出方才的那尊瓷瓶果酒,打开抿了一口,捧着卫连姬的双颊吻了
上去。 酒水是鲜果酿的,似葡萄、似香梨,还隐约有玫瑰花露的味道,清甜撩人。 酒绕唇舌,他的口中是淡淡地甜,淡淡地冷。 卫连姬吸住了他的舌头不肯放,酒水津液互渡,湿漉漉地交缠在一起,一缕
淫靡的晶莹液体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流。 良久之后才分开,纪瞻看着怀中被亲得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小公主,笑问:
「果酒好喝吗?」 卫连姬发出小小的惊叹声:「哎呀,木头开窍了啊……」 说着仰头又把红唇凑上去:「还要你喂。」 纪瞻踌躇:「这里太碍眼,若有人路过,被看到不太好。」 卫连姬闹得厉害,在他怀里扭动催促:「就要喂,快点喂我,会给你奖励。」 声色软媚,幽香沁人,她饱满的胸乳紧紧地贴上来:「晚上让你操死女儿,
好不好?」 纪瞻脸更红了,佯作厉声:「连姬,再胡说八道就不喂你了。」 卫连姬噙笑送上朱唇两瓣,他啜了口果酒,又低头渡进她嘴里。 …… 吴府举宴,孟文婵作为纪吴氏的表妹,自也是受到了邀请。 纪吴氏带孟文婵一路行过亭台楼阁,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叫她瞧见了花枝
中、长廊下缠绵厮磨的郎君娘子。 孟文婵惊地花容失色,眸中水波盈彻,欲滴:「表哥,他、他……」 「他动情了。」纪吴氏接话,以过来的人的口吻冷静地奉劝:「瞻堂弟爱慕
华阳公主,文婵表妹,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孟文婵羞愤捂脸,大哭着跑开。 第三十八章:用羊眼圈,泄身不止 晚间回府时,已是月上中天,华灯初掌。 两人沐完浴后,卫连姬乐悠悠地捧来一个锦匣。 纪瞻好奇:「这是什么?」 卫连姬打开匣子,拿出里面的物什,笑盈盈:「给你的奖励呀……」 一个圆圆的小环,环外裹着一圈粗而硬的皮毛,像是山羊的睫毛。 这个貌似是夫妻床第之间助兴用的羊眼圈。 纪瞻既惊诧,又赧然,生涩地笑了笑:「连姬,你确定要用这个?」 卫连姬兴致盎然,干脆利落道:「要。」 带着这个插穴,只怕她会被先玩到哭。 纪瞻好看的眼睛注视她,迟疑了:「我怕你会受不住。」 卫连姬不以为然,姿态娇傲慵懒:「谁受不住,还说不定呢。」 羊眼圈除了激发女子性欲,对男子还有锁精之用,带在阴茎根部,能维持久
久不射。 想到纪瞻或许会被憋到满脸通红,眼含欲色,却死活射不出来的情状,卫连
姬就激动不已,心儿怦怦直跳。 她眉眼弯弯,身子贴过去,朝纪瞻笑得妩媚:「来,瞻哥哥,我给你带上试
试。」 说着就要把人往锦榻上带。 纪瞻见卫连姬双眸亮晶晶,就知她是玩心大起,想着法儿的又来使坏。 但她这样有兴致,他也愿意纵着她,就这样被她拉着,一并倒在了榻上。 卫连姬趴在他胯下,捞起那根硬挺的阳茎,粗粗长长倏地打在她手心。 她握住茎身,来回用力抽动几下,听到纪瞻低低的喘息,她俏皮地笑,将羊
眼圈扯得圆圆,一点点往他肉棒上套。 阳茎根部被那一圈皮毛牢牢地箍住了,猩红巨物受了刺激,不由又涨大了几
分,龟头也比平时要饱胀硕大。 卫连姬看得腿心都湿了,脱了轻衫,光裸裸地揽上他的脖颈,娇声求欢:
「瞻哥哥,我要。」 纪瞻从善如流地将人压在身下,上面含住她挺立的樱尖,下面往她双腿之间
摸去。 有水流出来,满满一手的粘腻,都湿透了。 他也不与她客气,扶着阴茎就要往穴口里面送。 因带着羊眼圈,怕粗糙的皮毛擦伤她柔嫩的花壁,他进得很慢,只一点一点
将她填充塞满。 尽管动作这样轻柔,卫连姬还是被刺激地尖叫起来。 羊眼圈外层有凸起的软刺,划过阴穴软肉,存许长的毛针随着茎身的深入,
扎到了脆弱的花心。 有一点点的刺痛,但更多的是瘙痒,痒在深处,想要被人狠狠顶住,止住那
细细密密的痒。 她收缩着内壁,迷乱地呻吟:「瞻哥哥……快动,好痒……呜呜……难受……」 纪瞻轻轻抽送几下,而后撞进去,抵着花心慢慢研磨。 粗硬的细毛都扎在了敏感嫩肉上,带来阵阵酥麻和快意,花心紧紧地裹住龟
头,嫩肉随之摇摆晃动。 穴心被刺激地越来越酸,含着龟头不住地抽搐,被迫吐出更多淫荡汁液。 一股骇人的快感在体内到处流窜,一会儿冲到头顶,大脑一片空白,一会儿
冲到下身,是要排泄的冲动。 「啊啊……纪瞻……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呜……要被插坏了……」 卫连姬蹙眉咬唇,在强烈的快感中浑身颤栗,捂着嘴呜呜咽咽哭泣。 下身一拱一拱,只知迎合他的抽插,想被龟头顶得更深入,想被羊眼圈扎得
更用力。 纪瞻挺动腰身,连续给她几记猛烈贯穿,柔声哄:「连姬,乖,泄出来,泄
出来就舒服了。」 一道道白光飞快从眼前闪过,有烟花在头脑中接连炸开,卫连姬媚眼泛白,
两腿向上狂蹬几下,挣扎着、哭叫着在他怀中攀上了极致的高潮。 「呜呜……呜呜……泄了……被哥哥干到泄了……」 花穴咬着肉棒,喷射出一股股清澈水流,打湿了柔软衾被。 纪瞻就着潺潺春水,往穴里插弄,没捣几下,她又泄了,失控的热流如失禁
般,顺着大腿往下淌。 身体敏感到了极致,销魂的感觉充斥着四肢百骸,小公主被插到痉挛剧烈,
泄身不止。 她又哭又叫,满脸是泪,声都哑了:「瞻哥哥……呜呜,不要了……别插了……
呜呜……射给我……」 「拔、拔出来……纪瞻,呜呜……求求你了……放过我……」 不中用,不经操,还非要拉着他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纪瞻也憋得难受至极,从她穴中抽出阳茎,拔掉羊眼圈,用手握住阳具猛力
抽动几下,射了她满身白浊。 第三十九章:返程长安,会见密友 大卫官员的探亲假本为一个月,但因着华阳公主一同陪驸马回乡省亲,卫明
帝爱屋及乌,批了纪瞻三个月的假。 五月底的时候,两人开始准备返程事宜,在路上奔波了六七天,终是抵达都
城长安。 舟车劳顿,路途颠簸,卫连姬足足歇了好几天,才缓过来出门会客。 今日,沈相公家的孙女、沈英英约她去西明寺拜佛求签。 卫连姬是不信什么神佛的,可耐不住沈英英软磨硬泡,只能陪她一同过去。 两人从幼时相识,是多年闺中密友。 沈英英天性烂漫,率真活泼,而卫连姬任性妄为,嚣张跋扈,二人能结为手
帕之交,也着实出乎长安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 …… 马车内室里,沈英英吃着小几上的零嘴,乐滋滋地问起:「华阳,去江南一
趟,你和驸马相处得怎么样了?」 想到纪瞻如今对她有求必应,在她身上放情纵欲的失控,再回想当初撩他一
下,他就避如蛇蝎的清高姿态。卫连姬心中只觉爽极,满满的征服成就感。 她露出一点骄傲自得的笑,慢悠悠地道:「纪瞻呀,他现在被我整得服服帖
帖,听话的很。」 沈英英生得杏眼圆圆,樱唇小小,本就娇憨长相,此刻更是瞪大了水眸,崇
拜地看着卫连姬,惊叹道:「连姬,你真厉害呀,不仅驯夫有道,挑夫也很有眼
光。」 她细细解释:「听我祖父说,驸马被调到中书省后,拟诏润色方面条理清晰、
措辞严慎,不仅得陛下赏识,三省几位长官也是赞不绝口。」 沈英英的祖父、沈相公是中书省的首席宰相,也是纪瞻如今的上级长官。 纪瞻从江南回来就升了职,调到中书省做五品中书舍人,负责替皇帝草拟、
颁布诏书,也会帮忙处理一些不紧要的奏章。 单说这拟诏一责看似简单,实则门道颇深。诏书作为皇帝下达的命令,自是
不能平白直叙,不仅要字字珠玑,官腔十足,还要体现皇家威严,总之是个十分
麻烦的差事。 但入了中书省,做了皇帝近臣,接纳上奏文表,兼管内枢事务,于郎君仕途
而言,也是幸事。 卫连姬心中欢喜,但面上故作淡然:「他读了那么多年书,也就这点本事了。」 沈英英却是不赞同地辩驳道:「连姬你别这样说,驸马寒窗苦读,从地方考
到长安,再从科举中拔得头筹,而今入得中书省,在民间已实属不易,跟你这与
生俱来的天家公主自是比不得的。」 卫连姬抿嘴轻笑,好奇打趣:「你怎么想起来为纪瞻说话?你之前不是一向
不怎么喜欢这些文绉绉的郎君嘛?」 车室内,蓦然一静。 只见沈英英鸦睫低垂,双颊飞红,支支吾吾道:「我……此一时,彼一时……」 卫连姬见状,促狭地笑了起来:「英英,你可是心仪哪个郎君了?特意来西
明寺求姻缘啊……」 沈英英粉面含春,低头,娇羞不已。 她眸中涟漪繁繁,踌躇片刻,与卫连姬坦言道:「连姬,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我看上个寒门学子,他也很喜欢我,但门第之差,我、我就是怕家中长辈不同意。」 当今大卫世庶虽已合流,寒门庶子也可参加科举、翻身做官,但百年历程的
世家大族为嫡出娘子挑夫婿,多半还是会选门当户对的郎君。 「及第了吗?」卫连姬出声询问,又思忖道:「若是考上进士可以安排个官
位,慢慢扶持。」 沈英英遗憾地叹了口气:「没有,他今年榜上无名,只能等待下一年的科考
应试了。」 大卫的进士科也没那么容易考上,长安城人才济济,每年都有上千人报考,
可最终能被朝廷录取的,不过仅二十人左右。 考不中的那些学子,要么坚持留守长安闷头苦读,等待来年应试,要么灰头
土脸,落魄返乡做其他活计。也有一些功利心比较强的,会攀附权贵家的娘子,
以求锦绣前程。 卫连姬想了想,提点道:「英英,还是要当心别被有心人哄骗了去,现在的
文人学子多的是攀龙附凤之人,卖身求荣者也不在少数。」 坠入爱河的小娘子,光是想到心仪的郎君,心里都如同吃了蜜,哪里听得进
这隐晦的提醒。 沈英英不以为意,娇笑辩解:「周郎不会是那种人,他虽身世坎坷,但志向
高远,人也有风骨。」 卫连姬作讶然状,试探地问:「你这样向着他,该不会是已与他做了那帐中
夫妻了吧?」 被人戳穿了情事,沈英英满脸羞涩,艳若红霞。 「真有了夫妻之实?」卫连姬惊了。 沈英英不敢抬头,话说得吞吞吐吐:「那晚他吃醉了酒,意识不太清明,想
要得厉害,我……」 卫连姬接话:「你半推半拒就从了他?」 沈英英羞涩点头。 卫连姬不屑冷笑,嗤了一声:「你那周郎若真有风骨,怎会与小娘子无媒苟
合,贸然就要了你的清白身子。」 她规劝道:「英英,你还是注意些。」 沈英英情窦初开,满心满眼都是情郎的好,哪怕旁人说他几句不好,她也是
主动选择忽略了的。 「哎呀,连姬,你不懂的。」沈英英摇头,不愿再与卫连姬谈论此事。 掀开车帘,只见侍从已将马车将在山门外,巍峨古刹近在眼前。她问:「西
明寺到了,连姬,你可要去与我一起过去?」 卫连姬美目轻阖,倦倦道:「不了,我不信这些,我睡一会儿,在这儿等你。」 青昭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公主,奴婢可与沈娘子一道过去,我去替公主
求个灵符,保佑平安康健。」 卫连姬淡淡地:「随你。」 第四十章:舔爽你了吗? 月如水,照见碧纱窗内烛影摇摇,人影幢幢。 纪瞻从宫里散值回来,见公主已躺在榻上歇息了。 听见声响,卫连姬迷糊地睁开眼,软软地抱怨:「啊,你最近回来的都好晚
呀……」 纪瞻啜了一口茶,温声解释:「初到中书省,琐碎事务比较多。」 他放下茶盏,走到榻前,见她眉间凝固了一抹倦色,怜惜道:「连姬,怎么
了,看你这么累。」 卫连姬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懒懒回:「今天出去了,和英英去了西明寺。」 纪瞻是知道沈英英的,沈相公的孙女,心性纯真,卫连姬行事也直爽,两人
倒是能玩到一块去。 想起上次回余杭带她去净慈寺,她满脸不情愿的样子,他故意调侃:「连姬,
你不是不喜欢拜佛吗?」 卫连姬翻了个不雅观的白眼,反驳:「我心血来潮想拜了,不行呀……」 乌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她俏皮一笑,从枕下拿出个黄绫缎布制成的香
包,放到他手心:「我还给你求了个升官符,保佑你事事如意,官运亨通。」 纪瞻果然一副受宠若惊模样:「连姬,你怎么,突然那么好。」 「难道我以前不好吗?」卫连姬柔声反问,刻意作出了委屈的情态给他看,
语气娇软,带着撒娇的意思:「寺里的大师说心诚则灵,我在佛前跪了很久,特
意给你求的,人家腿都跪疼了。」 纪瞻的手往她膝盖上摸,轻声细语:「我给你揉揉。」 卫连姬抬起腿,用脚尖勾住他的脖颈,笑吟吟:「揉揉不管用,要亲亲才可
以。」 纪瞻摸到她的大腿内侧,亲了一口,别有深意地请教:「怎么亲?亲哪里?」 「你说呢。」卫连姬脚尖使力,勾着他的颈让他身子往下倾,直到黑色头颅
埋伏在她腿心。 纪瞻闷声笑:「又想被舔?」 卫连姬娇哼:「想泄在你嘴里。」 纪瞻佯作恍然:「喜欢被舌头肏?」 卫连姬双腿并拢,夹紧他的头,娇懒又倨傲:「再多话,尿你脸上。」 又催促道:「我洗沐过了,你快点亲亲我呀……」 纪瞻不再逗她,扯下她的里裤,捞起她的腿搭在肩上。 他腰背挺直坐了起来,卫连姬的下半身被高高抬起,一张粉嫩艳穴对着他清
俊玉白的脸。 纪瞻低头吻了上去。 起初,只是轻轻舔舐,舌尖抚开贝肉,吮住如珠如豆的小阴蒂,直到把它吮
得涨大了一圈,才游移到穴口处。 她动了情,穴里流出了一缕缕晶莹的粘腻,他以唇舌接住,咽于腹中。 舌尖灵活,一下钻进紧致的嫩穴,内壁的软肉被撞开,最里面的褶皱骚点也
被抚慰到了。 痒痒的、酥酥的,细细密密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花心紧缩,吐出一小波淫
汁,沿着舌身流到他嘴里。 他那样虔诚地吻着她,吻得水声啧啧作响,舌头在她穴里一进一出,勾出更
多淫荡的爱液。 卫连姬整个人如飘在云端,被他的唇舌带着,还在不断、不断往上飞。 她扭着腰臀,张着红唇,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啊啊……瞻哥哥好会舔……
嗯啊……舒服、舒服死了……啊……」 她总是知道如何才能勾得他欲罢不能,连在榻上叫床也是,这样淫荡、骚浪,
叫人恨不得舔死她。 纪瞻加重了舔弄的力度,舌尖狠狠攻击她花心那块最敏感的骚肉,不过一会
儿,卫连姬就吱哇乱叫,全身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清亮水流。 潮吹的水液来势汹汹,喷了纪瞻一头一脸,但更多的是被他含住穴口,咕噜
咕噜地咽了下去。 高潮的余韵中,卫连姬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他趴在她两腿之间,吸她的穴
吸得好紧、好紧,水都被吸干了,他还不舍得松口。 这样的放荡、淫乱,可是她好喜欢。 待卫连姬的身体平缓下来,纪瞻放开了她,微微喘着气,躺在她身边。 寂静中,他温柔笑问:「连姬,舌头肏爽你了么?」 卫连姬惊讶抬眼,烛光摇曳中,郎君乌发半束,目清唇红,一派光风霁月之
姿,可说的话这样下流。 他都学坏了,越来越会调戏她了。 卫连姬抬足在纪瞻胯下踹了一下,力道轻轻的,如调情一般。 她声音也柔柔的:「你该不会是因为我给你求了道灵符,你心存感激,投桃
报李,才这样伺候我的吧?」 纪瞻神色认真:「没有,我只是想给你舒服。」 卫连姬眸中阴晴不定,半信半疑间,索性坦白道:「给你的升官符是骗你的,
那是侍女给我求的平安符。」 她面上有几分惘然和冷然:「我这样的人,天生是不信神佛的,我只信我自
己。」 纪瞻不惊不恼,目容沉静:「我知道,你那会儿在净慈寺能勾着我乱来,哪
里会对神佛有什么敬畏之心。」 「那你方才还陪我做戏,假惺惺。」卫连姬撇嘴。 纪瞻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口,言简意赅,却情意真切:「连姬,我的心是真的。」 卫连姬心中波澜四起,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急急抽回了手,敷衍道:「哎
呀,我累了,要睡觉了。」 纪瞻身下硬邦邦,贴上她的柔软身子,低声求欢:「连姬,我想要。」 卫连姬轻轻推了推:「你没沐浴,别碰我。」 纪瞻抱得更紧了:「你和我一起去洗。」 卫连姬假意挣了挣:「你又想干嘛。」 纪瞻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抱着小公主下榻往浴室去,边走、边与她说
得缓慢清晰:「我想在水里,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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